对五国民众对鱼和鸡的看法 及其与支持动物的行为之间的关系的比较

背景

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的数据显示，仅在2018年就有近690亿只鸡被宰杀，且同年全球的鱼宰杀量重达近1亿吨。我们在相关研究中调查过的包括巴西、加拿大、中国、印度和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都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鸡和鱼的巨大痛苦。例如，中国、美国和巴西在2018年的宰鸡量高于其他各国，印度的排名也相当靠前。从鱼的宰杀吨数上看，中国位居世界第一，印度为第四，美国为第六。作为本研究的考察对象，这五个国家的总宰鸡量占全球的40%以上，总宰鱼量为全球的四分之一有余。 

放眼全球，倡导者们纷纷为改善动物福利和减少动物产品消费而努力。由于各地的文化差异，倡导者必须了解相应地区的大环境，而非想当然地认为某地的经验适用于另一个地区的受众。尽管这些国家都有大量宰杀鸡和鱼的行为，但当地民众对这些动物的看法并不一定相同。通过对本报告其他章节所述的国别研究结果进行比较，我们可以观察各国在观念上的相似和不同之处。这些信息可能对在国际范围活动的动物倡导者有所帮助。

主要发现

1. 印度、中国和巴西民众支持动物行为的基本比率高于美国和加拿大。美国和加拿大的参与者作出饮食承诺和签署福利请愿书的比例远远低于其余国家。在巴西、中国和印度，至少有一半的参与者愿意采取支持动物的行动。
2. 各国间有许多一致的看法，但仍然存在重要差异，这突出表明了在动物倡导工作中审慎考虑当地情况的重要性。有的看法，如“鱼很美丽”和“鸡能感受痛楚”等，在五国当中都很普遍，而有的则只在一些国家属于常见。例如，许多印度和巴西受访者认为鱼是有爱的，而许多养鸡场的环境十分恶劣这一看法则在美国和印度较为突出。
3. 即使在看法相似的情况下，它们与各国民众支持动物的行动之间的相关性也不尽相同。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参与者的观念与支持动物行动之间的平均相关性最强，印度为最弱，巴西、中国和加拿大则介于两者之间。看法和行动的相关性越强，倡导者通过影响观念，从而造成理想的积极行为改变的可能性就越大。
4. 对鱼和鸡的看法与支持相应动物的行动有相似的相关性。换言之，无论是鸡还是鱼，人们在决定是否采取支持动物的行动时，这些观念可能都在头脑中扮演同样重要的角色。

研究团队

本项目由Faunalytics和悯惜动物（Mercy For Animals）的研究人员合作完成，他们分别是：Faunalytics的Zach Wulderk、Jo Anderson和Tom Beggs以及悯惜动物的Courtney Dillard、Walter Sanchez-Suarez和Sebastian Quaade。我们感谢Meredith Hui、Rashmit Arora、Diogo Fernandes和Vitor Clemente在语言和文化翻译方面的协助，以及Cristina Mendonça、Meredith Hui和Nikunj Sharma的宝贵反馈。

我们要感谢 CEA Animal Welfare Fund、Culture and Animals Foundation 和一位匿名捐助者资助这项工作、以及 Tipping Point Private Foundation 资助报告翻译。

研究设计

算上本系列研究的首份报告在内，我们分别对巴西、加拿大、中国和美国的1000多名成年人以及印度的近900名成年人进行了问卷调查。每个国家的参与者被分成两组，分别就有关鱼或鸡的看法进行作答。随后，受访者被问及是否愿意作出减少食用相应动物的饮食承诺，以及签署一份呼吁改善动物生活和宰杀条件的请愿书。唯一的例外是，我们没有向中国参与者提供请愿书，而是问其是否支持这些福利改革。

除了考察各国在各项看法上的共通之处外，我们还计算了各项看法与我们向参与者提供的支持动物的行动——即作出饮食承诺或签署福利请愿书之间的相关性。 

至于各国问卷调查结果的更多详情和对动物倡导者的建议，请参见国别报告。

结果

由于我们所调查的国家国情各有不同，所以动物倡导者能从各国间的比较所得出的启发可能有一定局限性。因此，与其对在许多方面或有很大差异的人群进行统计分析，我们高度提炼了一些可能的相似和差异之处，以供倡导者——特别是跨国活动或者希望应用他国调查结果的倡导者参考。通过比较各国的支持动物行为、共同观念以及二者之间的关联，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哪些类型的讯息可能会引起大众共鸣，哪些可能只适用于某些人群。

支持动物的行为

表1：各国支持动物的行为 

注：由于在中国的政治环境中使用请愿书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只笼统地询问中国参与者是否愿意支持。

大多数印度、中国和巴西的受访者都表示愿意采取支持动物的行动。在五国之中，印度和中国愿意支持动物的比例始终为最高。印、中两国有超过三分之二的参与者作出了饮食承诺，约四分之三的印度参与者愿意签署福利请愿书。在巴西，超过三分之二的参与者愿意签署请愿书，而愿意承诺减少食用这些动物的人数虽然过半，却不及前者。

相较于上述三国，加拿大和美国参与者做出支持动物行为的可能性更低。尽管前者采取各项行动的可能性高于后者，但两国都只有不到一半的受访者签署了请愿书或作出饮食承诺。

鉴于作出饮食承诺意愿的可观比例，对于在巴西、中国和印度活动的倡导者来说，当地民众可能对减少鸡和鱼肉消费持有相当开放的态度。这一点对在巴西和印度为福利请愿书征集签名的倡导者同样适用。然而，想在美国和加拿大促使这些行动的倡导者则可能会遇到更多困难，但他们可以将着力点放在相应国别报告所探讨的关键观念上，从而获得更多的支持。

对鱼的看法

有的关于鱼的观念在五国受访者中是一致的，而有的只在一些国家具有典型性。

在五国中，“鱼是很好的蛋白质来源”是最受普遍认同的两个看法之一。此外，鱼的美丽、沟通能力和对疼痛的感知也广受认同。表2为五国受访者对这些观念的认同度排名。 

表2：对鱼最普遍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有几个看法在五国当中都不普遍。首先，很少有参与者认为水质对鱼不重要，这在各国都是认同度最低的两项看法之一。此外，鱼令人恶心、在被人抓起或摆弄时不会紧张、不在乎自己的幼鱼、不在乎所处的空间太挤的认同度也很低。表3为五国受访者对这些观念的认同度排名。 

表3：对鱼最不普遍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有一些关于鱼类的看法在一些国家很普遍，在其他国家则不然。其中，鱼需要空间去探索及活动和鱼的行为大多出于本能这两点，在除了印度之外的每个国家都受到普遍认同。巴西和印度的许多参与者认为鱼是有爱的，但中国、加拿大和美国的参与者持此看法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表4：各国间差异最大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对鸡的看法

“鸡是很好的蛋白质来源”是五国受访者最普遍持有的两个看法之一。鸡能够感受疼痛、相互沟通、感受恐惧等负面情绪和感受压力也同样是各国最普遍认同的观念。表5为五国参与者对上述看法的认同度排名。

表5：对鸡最普遍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鸡不照顾自己的幼崽这一观点在五个国家都不普遍。同样认同度低的看法还有：空气和水的质量对鸡不太重要、鸡在被人抓起或摆弄时不会紧张、鸡令人恶心以及鸡没有性格。这些看法的具体情况如表6所示。

表6：对鸡最不普遍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虽然各国在某些对鸡的看法上有普遍共识，但并非对问卷中的每项看法都是如此。例如，对于每只鸡自身并无独特之处这一点， 印度受访者的认同度高于其他国家。相反，除印度之外，“鸡需要空间去探索及活动”在每个国家的认同度都位居前列。 

尽管这些结果可能意味着鸡在印度受访者的眼里地位更低，但他们认为鸡的行为主要出于本能（而非更高层次认知）的概率也低于其他国家。他们还与美国受访者一样，比其他国家的民众更有可能认同很多养鸡场的生存条件十分恶劣的说法。本文“结论”部分将对这一差异提供一些可能的解释。

表7：各国间差异最大的看法（译者注：表中为中文问卷原文）

观念与行动之间的关联

所有关于鸡和鱼的看法可以归为几类，即消费、情绪、智力、性格、社会性、痛苦及其他。例如，“鸡比人们认为的更聪明”关乎智力，“很多鱼类养殖场的环境都十分恶劣”关乎痛苦，“鱼是很好的蛋白质来源”则关乎消费。

在本节中，我们研究了各看法类别和支持动物行为之间的平均相关性，目的是考察倡导者可以关注的领域，使其在策划倡导活动诉求时能有所参考。

我们还可以将各国的看法认同情况与平均相关性的统计结果相结合，得出更加深刻的理解。平均相关性的强弱有助于我们了解着力于具体观念以鼓励支持动物行为的可操作性。换句话说，如果倡导者的讯息突出了本报告中谈及的一些看法，那么相关性结果较高的国家的民众在接收这些讯息时可能会更愿意签署请愿书或作出饮食承诺，而相关性结果较低的国家的民众则可能在采取这些行动方面具有更多障碍。

承诺减少吃鱼

图1：对鱼的看法与承诺减少吃鱼的平均相关性

平均而言，美国参与者的看法和作出饮食承诺之间的相关性最强：与其他国家相比，美国民众更有可能将支持动物的观念转化为实际行动。总体而言，印度参与者的相关性最弱，而巴西、加拿大和中国的平均相关性则相差无几。

这些结果表明，活跃于印度的倡导者如果在对鱼的观念上做文章，可能并不会引发承诺减少吃鱼人数的大幅增加。相反，在其他国家，特别是在美国活动的倡导者也许能从这些看法入手，使更多人作出饮食承诺。

表8：各看法类别与承诺减少吃鱼的平均相关性排名

从类别来看，有关鱼的情绪、性格和痛苦的观念往往与作出饮食承诺的意愿有最强的平均相关性，而消费类观念的平均相关性则普遍处于后位，只有印度除外。但值得注意的是，所有看法类别在印度的相关性都不算强。由于印度受访者普遍会采取支持动物的行为，所以该国的倡导者可能不需要为了让民众作出饮食承诺或签署请愿书而在讯息策划上特别动用资源。

签署鱼类请愿书

图2：对鱼的看法与签署鱼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

注：由于在中国的政治环境中使用请愿书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只笼统地询问中国参与者是否愿意支持。看法与支持行为的平均相关性为0.05。

加拿大和美国的参与者在看法与签署鱼类福利请愿书之间有更强的平均相关性，巴西和印度则较弱。换句话说，与巴西或印度的倡导者相比，在加拿大或美国活动的倡导者可能更能通过强调与鱼有关的观念，提升鱼类福利请愿书的签署量。

表9：各看法类别与鱼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排名

注：由于在中国的政治环境中使用请愿书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只笼统地询问中国参与者是否愿意支持。按与支持鱼类意愿平均相关性从最强到最弱排列的看法类别分别是性格、痛苦、情绪、智力、其他、社会性和消费。

从类别来看，有关鱼的情绪的观念与签署鱼类福利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在巴西和加拿大最强，在美国则较弱，排在了其他类以及有关鱼的性格的看法之后。着力于排名靠前的观念可能有助于这些国家的倡导者在改善鱼类福利的请愿书上获得签名。有关消费的观念在每个国家的平均相关性都为最弱，只有印度除外，不过所有类别在印度的相关性都普遍较弱。

承诺减少吃鸡

图3：对鸡的看法与承诺减少吃鸡的平均相关性

美国参与者对鸡的看法与作出饮食承诺的意愿之间的平均相关性最强，其次是巴西和加拿大，然后是印度和中国。因此，在呼吁民众承诺减少食用鸡肉时，强调与鸡有关的某些观念可能对美国的倡导者尤其奏效。

表10：各看法类别与承诺减少吃鸡的平均相关性排名

除印度以外，与鸡的情绪有关的看法在各国都与作出饮食承诺的意愿有着最高的平均相关性。在加拿大、美国和中国，鸡的性格类看法在相关性上也位居前列，而在巴西相关性最强的观念类别则是痛苦。

因此，在除印度之外的四个国家活动的倡导者或许可以策划与鸡的情绪相关的倡导活动，促使人们减少鸡肉消费。不过，倡导者还应注意的是，如果抛开类别归属而看单个看法，可能有的在某些国家与支持动物的行为有更强的相关性，这在具体国别报告中有所探讨。

与前文的减少吃鱼承诺一样，虽然印度受访者的消费类看法和作出减少吃鸡承诺之间的相关性最强，但所有类别的看法在相关性上都整体偏弱。

签署鸡类请愿书

图4：对鸡的看法与签署鸡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

注：由于在中国的政治环境中使用请愿书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只笼统地询问中国参与者是否愿意支持。看法与支持行为的平均相关性为0.07。

加拿大和美国受访者对鸡的看法和签署鸡类福利请愿书的意愿之间的平均相关性最强，巴西和印度则较低。美国和加拿大的倡导者不妨考虑在宣传改善鸡类福利的请愿书时，在讯息中强调诸如与鸡的情绪有关的观念。

表11：各看法类别与鸡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排名

注：由于在中国的政治环境中使用请愿书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只笼统地询问中国参与者是否愿意支持。按与支持鸡类意愿平均相关性从最强到最弱排列的看法类别分别是情绪、社会性、性格、智力、其他、消费和痛苦。

与先前承诺减少吃鸡的相关性结果相呼应，巴西、加拿大和美国与签署鸡类请愿书平均相关性最强的看法类型都是情绪。对于在这些国家为改善鸡类福利请愿书征集签名的倡导者来说，在讯息中强调鸡的情绪可能会有好处。在巴西和美国，关于鸡的痛苦的看法具有最强的平均相关性，因此倡导者在策划活动时不妨参考这一点。相比之下，印度参与者与签署鸡类请愿书相关性最强的是其他类和消费类看法。尽管印度的平均相关性结果往往低于其他国家，但关于消费的观念始终在与印度参与者采取支持动物行动意愿的相关性排名中位居前列。

结论

一般而言，倡导者可以预设大多数人都对鸡和鱼持有某些看法。各国的大部分人都认为鱼很美丽、可以相互交流并能感知疼痛。鸡也在很大程度上被认为能感知疼痛、相互交流和感受负面情绪。

有的观念则在不同国家有很大差异。例如在印度，认为鱼需要有探索和活动空间的受访者比我们调查的大多数国家都要少。对特定群体所持看法的考量对所有动物倡导者都至关重要。

看法与行动之间的关系也在不同国家有不同的体现。加拿大和美国的参与者在看法和支持动物行为之间的平均相关性最高。换言之，这些国家的民众可能更有可能根据自身观念采取有利于动物的行动。

美国与加拿大的对比

由于上述原因，对在印度活动的倡导者来说，观念可能并非他们需要关注的关键因素。然而，虽然加拿大和美国的受访者采取支持动物行为的比率低于其他三国，但其平均相关性往往位居前列。因此，尽管在这两国活动的倡导者可能不像在巴西、中国或印度那样获得大量请愿书签名或饮食承诺，但他们或许可以在传达讯息时融入相关性最强的看法，从而缩小差距。

尽管美、加两国的结果往往具有相似性，但仍然有些关键差异值得在两地活动的倡导者注意。例如在美国，关于鱼类痛苦的看法与减少鱼类消费的承诺之间的相关性要强于加拿大，这表明即使接收的讯息相同，美国愿意作出减少吃鱼承诺的人可能比加拿大更多。(有关相关性强度的其他信息请参见补充材料中的表12-15或相应国别报告。） 

总的来说，美、加两国在观念与签署请愿书之间的平均相关性非常相似。但是，加拿大两项饮食承诺的平均相关性要低于美国，反而更接近巴西的数据。这表明，尽管倡导者可能会在美国和加拿大征集到相似数量的请愿书签名，但饮食承诺的情况可能有所不同。换句话说，倡导者不应该盲目认为同样的策略总会在这两个国家有同样的结果。

弱相关性对印度倡导工作的启示

印度的平均相关性结果一直低于其他国家。由于大约四分之三的印度参与者愿意作出饮食承诺或签署福利请愿书，所以在该国活动的倡导者不妨直接提出这些要求，而不必在传达某种观念上投入大量资源。

福利请愿书与饮食承诺的对比

在提出请愿书问题的四个国家中，签署鱼类请愿书比承诺减少吃鱼更为普遍。鸡类的调查结果也同样如此，只有在印度是承诺少吃鸡肉比请愿书稍胜一筹。这一总体趋势表明，人们更愿意花几秒钟的时间签署请愿书，而非做出更广泛的生活方式上的改变。在巴西和美国，看法和饮食承诺之间的平均相关性略高于签署请愿书，这可能意味着着力于观念或许能为想在这两个国家减少鸡鱼消费的倡导者带来更好的成效。

支持鱼和鸡的行动的对比

尽管各国支持鸡的行动的平均相关性都稍高于鱼，但这些差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鱼和鸡在受访者所持看法与支持行动之间的相关性相当。唯一的一个例外是，在中国参与者的看法和作出饮食承诺的关系上，鱼的相关性要高于鸡。

饮食承诺的不同

在巴西，减少鸡肉消费的接受度远低于其他支持动物的行为。在加拿大和美国，承诺减少吃鸡和吃鱼的受访者比例相当。在中国和印度，愿意承诺少吃鸡肉的参与者略多于少吃鱼肉。单从这些结果便不难看出，在国际范围工作的倡导者在决定开展何种倡导活动时，应该考虑各国的文化和饮食差异，因为不同国家对某些观念的接受程度可能大不相同。所持看法和支持动物行动之间相关性的差异更是突出了这一点，因为相似的行为可能与迥异的观念相关联。

阻碍支持动物行为的因素

各国也存在着阻碍支持动物行动的因素，在策划倡导活动时应予以考虑。虽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并不是一个完美的衡量标准，但不失为量化国民平均财富的一种方式，而美国和加拿大的数值远远高出巴西、中国和印度（中情局，2020）。观念与行动之间的相关性在较为富裕的国家可能会更高，因为那里的民众可以获得在不太富裕的国家可能不那么普遍的资源。例如，由于替代蛋白来源的普及，身在美国的人可能可以主要根据其对动物的观念作出饮食选择，而这可能不是所有国家的情况。同样，在自家后院养鸡在某些国家可能更普遍，因此那里的人们或许对可能导致相关法规发生变化的请愿行为有戒备心。换言之，倡导者不仅要关注哪些讯息可以促使更多支持动物的行动，还要考虑在具体群体中可能存在的阻碍因素。

未来方向

未来对此主题的研究可以从几个方向开展：研究人员可以探索更多的国家，得出各国之间更多的趋势；对不同动物或观念进行考察或许也对倡导者有所裨益；为这些观念以及它们如何影响支持动物的行为提供更多的文化背景也是将倡导成效最大化的关键。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这项研究的结果强调了对单个国家进行研究的必要性，从而将动物宣传活动的效用发挥到最大。

补充材料

详细的看法类别结果

表12至15详列了各国观念类别与支持动物行动之间的平均相关系数（r）和标准差（SD），按照相关性由高到低排序。

表12：各看法类别与承诺减少吃鱼的平均相关性的详细排名

表13：各看法类别与签署鱼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的详细排名

表14：各看法类别与承诺减少吃鸡的平均相关性的详细排名

表15：各看法类别与签署鸡类请愿书的平均相关性的详细排名

相关系数分布图

图5至8为各个看法与饮食承诺或福利请愿书意愿之间的相关系数分布。各图较宽的部分表示有更多的答复集中在该相关性水平上，其形状则反映各国的相关系数在一致性上的差异。例如，印度受访者的观念和行为之间的相关性一直很弱，这与加拿大和美国的参与者相比尤其明显。

图5：各国看法与承诺减少吃鱼的相关系数分布

图6：各国看法与签署鱼类请愿书的相关系数分布

图7：各国看法与承诺减少吃鸡的相关系数分布

图8：各国看法与签署鸡类请愿书的相关系数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