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产养殖无法解决过度捕捞反而依赖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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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陆地动物消费或同伴动物保护的议题，水生动物消费时常遭到忽视。然而，这是一个重大的伦理问题，因为完全有能力感受快乐和痛苦的水生动物在每年以数以十亿计的规模遭到捕捞和宰杀——根据Fish Count的最新估计，这一数目为每年0.79万亿到2.3万亿之间。过度捕捞还造成了其他重大问题，如海洋生态系统退化、水生物种灭绝，以及对依赖捕捞的人类群体的危害。过度捕捞有几种解决办法，而水产养殖往往被视为其中之一。

此份来自Aquatic Life Institute的报告重点探究了水产养殖的一大问题——“蓝色损失”，即未被计入人类食物链的水生动物数量。这些水生动物用于人类食物生产，但不被人类直接消费。它们有的可以被作为肥料或者陆地动物饲料，但大多数都被用作鲑鱼等其他鱼类的食物。例如，该报告指出，一条鲑鱼需要相当于9条鲱鱼或120条凤尾鱼的生物质才能达到足以捕捞的重量。

为了对蓝色损失进行估算，报告作者对这些鱼进行了分类，然后对每一类别的鱼的数量进行了估算。问题在于，鱼类的数据不是以条数计量，而是以吨为单位。因此，为了估算每一类别的条数，作者还需要确定被捕捞的物种及其比例和重量。有了这些信息，便可以估算鱼的条数；再将每一类的数量相加，便可得出蓝色损失的总量。

为此，作者使用了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2018年的最新数据。他们还从多项独立研究中获得了额外的数据或资料。

以下是对蓝色损失的计算所涉及的不同类别及相应的条数估计：

• 专门为加工为鱼油或鱼粉而捕捞的鱼，6620亿条。
• 以鱼饲料的形式作为人类消费副产品的鱼，380亿条。
• 被捕捞、宰杀却被丢弃在海中的鱼，960亿条。
• 以活鱼的形式喂食其他被饲养鱼类的鱼，4876亿条。

这些数值是在现有数据和研究结果的基础上所做的最佳估算。但由于原始数据是以吨为单位，而且只基于合法捕捞，因此实际情况可能与此有所出入。但是，这些数据能让我们对问题的严重程度和广度有一个基本把握。如果您希望更详细地了解计算方法和细节，可以参见报告对此的充分说明。

将各类数值相加，每年遭到捕捞但未被计入人类食物链的鱼类数量约为1.2万亿。再参照Fish Count的估计数据可以得出，这1.2万亿相当于被捕捞鱼类数量的一半，而且这其中大多数的鱼被用于其他鱼类的喂食。这表明，水产养殖目前并不是过度捕捞的解决办法，因为它需要依赖捕捞来喂养被饲养的动物。

当人在吃鱼，特别是诸如鲑鱼或鳟鱼等肉食动物时，他们不仅仅是在吃一只死掉的动物，还间接地吃着那条鱼在生长期间吃掉的所有动物——而这个数量可能是100以上。令人难过的是，所有这些鱼都有同样的体验快乐和痛苦的能力，这是大多数消费者可能不知道的重要信息。

作者指出，为了减少蓝色损失，可以用昆虫来喂食鱼。但鉴于昆虫的平均重量，需要好几千兆（即1之后有15个零）条虫才能与目前使用的鱼的重量相等。即使昆虫的意识不如鱼类强，这也可能导致更多的动物痛苦。因此，用昆虫养殖代替鱼类捕捞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作者考虑的另一个解决办法是开发植物性的鱼饲料，并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之一。从行动上说，个人和组织可以在这一方向进行投入，从而创造一种与目前的鱼饲料性质相当的植物性替代品。这可以取代捕捞，挽救数十亿条鱼的生命。